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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 · 陈士强《大藏经总目提要》29
发表时间:2021-12-16 11:41 目录 一、作者简介 二、内容介绍 三、作者自序 四、凡例 五、参考书目
一、作者简介 陈士强,1949 年生,1982 年获复旦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专业(佛教哲学)硕士学位。复旦大学教授,复旦大学出版社编审。著名佛教学者。主要著作有:《佛典精解》《中国佛教百科全书·经典卷》《大藏经总目提要·经藏》《大藏经总目提要·律藏》《大藏经总目提要·论藏》《大藏经总目提要·文史藏》等。
二、内容介绍 汉文《大藏经》是佛教经典的总汇,也是一部综罗历代汉译经律论和汉撰佛教著作而编成的大型佛教丛书。它卷帙浩繁而内容赡博,是中国古代文化的一大宝藏,也是整个人类文明的一大遗产。《大藏经总目提要》是历代汉文《大藏经》收录典籍的详细解说。全书分为《文史藏》《经藏》《律藏》《论藏》四藏,对所收的典籍,按“部”(指大部)、“门”(相当于“章”)、“品”(相当于“节”)、“类”(指子类)、“附”(指附录),分类编制,逐一解析。内容包括:经名(包括全称、略称、异名);卷数(包括不同分卷);译撰者;译撰时间;著录情况;主要版本;译撰者小传;序跋题记;篇章结构;内容大意;思想特点;资料来源(或同本异译);研究状况等。此外,还有经典源流的叙述,不同文本的对勘,史实的辨正和补充等。
《大藏经总目提要》是一部系列丛书,由四藏十卷构成,总计五百万字。各藏内容如下。
(一)《大藏经总目提要·文史藏》(全二卷,“国家古籍整理出版‘十一五’重点规划项目”,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4月初版;初名《佛典精解》,同社1992年11月版) 本藏为历代《大藏经》中的佛教文史类典籍的解说,总收汉传佛教史籍,兼收藏传佛教史籍。下分八大部,依次为:《经录部》《教史部》《传记部》《宗系部》《纂集部》《护法部》《地志部》《杂记部》,共收录佛典二百三十部二千四百五十八卷。这些典籍综罗历代佛经目录和解题书;传记体、编年体、一般记叙体佛教史;高僧大德的总传、类传、别传;汉传佛教、藏传佛教的教派史著作;佛教的总集、别集、文选、类书、辞典、字书、音义;佛教的游记、方志、寺塔记、名山记;禅宗的灯录、语录、颂古、拈古、平唱、笔记等。内容叙及:中国佛教的源流、宗派、人物、教理、掌故、规制、译述、寺塔、事件、术语,以及中外佛教交流史、儒释道三教关系史等。
(二)《大藏经总目提要·经藏》(全三卷,“国家古籍整理出版‘十一五’重点规划项目”,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8月初版) 本藏为历代《大藏经》中的小乘经藏的解说,总收汉译小乘经。下分五大部,依次为:《长阿含部》《中阿含部》《杂阿含部》《增一阿含部》《其他小乘经部》,共收录佛典三百五十二部八百十一卷。这些典籍综罗原始佛教的根本经典“四阿含”及其别生经;“四阿含”以外的各种小乘经,如缘生类、欲患类、业道类、福德类、王政类、布施类、戒斋类、忍辱类、精进类、禅观类、三宝类、佛传类、本生类、涅槃类、名数类、譬喻类、杂事类佛经等。内容叙及:佛教的起源、发展和演化;佛祖释迦牟尼的生平事迹;原始佛教和部派佛教的史事、人物与教理等。
(三)《大藏经总目提要·律藏》(全二卷,“2011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期成果,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7月初版) 本藏为历代《大藏经》中的小乘律藏和大乘律藏的解说,总收汉译小乘律(包括巴利文律典)、大乘律,兼收汉地撰作的各类戒律学著作。下分四大部,依次为:《小乘律传译部》《小乘律诠释部》《大乘律传译部》《大乘律诠释部》,共收录佛典二百十一部九百六十六卷。这些典籍综罗印度小乘佛教的各种广律、戒本、羯磨法、律论、杂律经;大乘佛教的各种菩萨戒经、杂律经、忏悔法;汉地律宗著作,以及律宗以外的其他戒律学著作等。内容叙及:佛教出家五众、在家二众必须受持的各种止恶行善的戒法条文;僧团的组织、制度和行事;以及僧众日常生活的行仪规范等。
(四)《大藏经总目提要·论藏》(全三卷,“2011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最终成果,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11月初版) 本藏为历代《大藏经》中的小乘论藏和大乘论藏的解说,总收汉译小乘论、西域小乘集传(小乘论的附属)、大乘论、西域大乘集传(大乘论的附属),兼收汉地撰作的有代表性的大小乘论疏。下分五大部,依次为:《小乘阿毗达磨部》《小乘集传部》《大乘中观部》《大乘瑜伽部》《大乘集传部》,共收录佛典二百三十五部一千七百四十一卷。这些典籍综罗小乘说一切有部、上座部、大众部、犊子部、贤胄部、正量部、经部等部派撰作的各种阿毗达磨论书;大乘中观派、瑜伽行派撰作的各种释经论、集义论;西域和汉地撰作的各类佛教集传等。内容叙及:小乘佛教的各种教理,如小乘佛教的“世间”说、“蕴处界”说、“五位七十五法”说、“缘起”说、“业”说、“烦恼”说、“四谛”说、“禅定”说、“道位”说;大乘中观派的“六波罗蜜多”说、“十地”说、“十八空”说、“八不中道”说、“二谛”说;大乘瑜伽行派的“十七地”说、“八识”说、“三自性”说、“三无性”说、“唯识五位”说、“五位百法”说、“如来藏”说、“因明”说等。
《大藏经总目提要》四藏十卷,由我国知名佛学家、复旦大学教授陈士强,从1983年6月起撰写,至2018年12月告成,前后历时三十五年。目前,作者正在撰写大乘经藏的解说,作为已出《经藏》的续编。全书立足于原典的解析,收录齐备,释义详尽,史料丰赡,考订缜密,一大批尘封已久的古本佛经,由此而得到破解。它为藏经提挈纲要,为治学指示门径,是迄今为止这一研究领域中最新、最全的知识密集型工具书,也是佛教文献学上一部具有独特分类法和诠释法的巨著。
三、作者自序 佛教经典源于印度,是释迦牟尼创立佛教后逐渐形成的一类典籍。相传,佛在世时,就已有口诵佛经流行于世。佛入灭以后,僧团为编集佛陀一代言教,用作佛弟子修行的指南,举行了结集大会,诵出了原先流传的口诵佛经,经与会者审议通过,确定为僧团统一受持的佛经文本,由此形成了佛教典籍的最初汇编——“三藏”,即经藏、律藏、论藏三大部类。经藏,是“契经”(佛宣说的教法)类典籍的汇编;律藏,是“戒律”(佛制立的戒律条文)类典籍的汇编;论藏,是“论议”(佛和佛弟子对契经义理所作的解释)类典籍的汇编。原始佛教终结后,部派佛教传承了原始“三藏”,并在论藏中补入了本派的论书;大乘佛教兴起后,又建构了自己的经典体系,也将它称为“三藏”。于是,“三藏”有了大小乘之分。“小乘三藏”(又称声闻藏),收录原始佛教、部派佛教的典籍;“大乘三藏”(又称菩萨藏),收录大乘佛教(包括显教和密教)的典籍。
东汉末年以后,大小乘佛教经典从西域源源不断地传入中国,由来华的高僧翻译为汉文,弘传流布,与此同时,汉地佛教人士也相续撰出了大量的佛教著作,一并流传;随着佛经数量的增多,西晋以后,逐渐出现了佛经目录(略称经录),专门收录各种佛经,著录译人译事,考定文本真伪,此类著作累代不绝,编制也日趋周全严密,从而形成了系统性的佛教目录学;南北朝、隋唐时期,佛教兴盛,朝廷与民间以佛教经录的记载为依据,搜集与抄写各种佛经,研习、收藏蔚然成风,这些写本佛经,有些是独立流通的单行本,有些则是部类齐全的系列大丛书,这便是写本藏经;北宋以后,藏经从手抄流通,转向雕版印刷,从而形成了各种版次的汉文《大藏经》,影响遍及海内外。
汉文《大藏经》是佛教典籍的总汇,也是一部综罗历代汉译经律论(此为“源”)和汉撰佛教着作(此为“流”)的大型佛教丛书。它卷帙浩繁而内容赡博,不仅详细记载了千百年以来佛教的教理、宗派、人物、事件、礼仪、制度、节日、活动、寺塔、器物和术语,而且广泛叙及历史、哲学、文学、伦理、教育、语言、逻辑、心理、习俗、地理、天文、历算、医学、建筑、雕塑、绘画、音乐等各个领域的极为丰富的知识,是中国古代文化的一大宝藏,也是整个人类文明的一大遗产。
然而,由于佛教经典源于古印度,传入中国以后,都是用古文翻译和阐述的,绝大多数佛典既无标点,也无注释,文句艰涩,义理幽深,尤其是佛教术语特别繁异复杂,凡此种种,都给阅读和研究佛教典籍带来了很大的困难。这就需要一种专门的佛学工具书,提供指导和帮助。
1983年6月,我因阅读《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有感,发心以毕生之精力,撰写一部集目录、版本、提要、资料和考订于一体的《大藏经总目提要》,对汉文《大藏经》收录的千部万卷典籍,作全面系统的阐释,为佛教文化的传承做一项基础性的工作。自此以后,遂以《后汉书·虞诩传》说的“志不求易,事不避难”为座右铭,以一人之力,独立开展了这一艰难的、具有重要佛教文献学价值的研究项目。
《大藏经总目提要》的主要特点是,它不是某个版次的《大藏经》的提要,而是一部综括历史上刊行的各个版次的汉文《大藏经》收录典籍,分类编制并逐一详解的提要,具有独特的分类法和诠释法。所收录者,不仅包括汉文《大藏经》(如《丽藏》《宋藏》《金藏》《元藏》《明藏》《嘉兴藏》《清藏》《频伽藏》《大正藏》《新纂续藏经》等)中的佛典,而且也包括少数隶属于藏文《大藏经》、巴利文《大藏经》,以及在藏外单本流通的佛典。全书分为《文史藏》《经藏》《律藏》《论藏》四大藏,各藏内部又按“部”(大部)、“门”(相当于“章”)、“品”(相当于“节”)、“类”(子类)、“附”(附出),逐级分类,以便查阅。
《大藏经总目提要》也不是佛典的简短解题或词条式说明,而是佛典全方位的信息和内容精要的详述。它对每一部典籍的解说,大致包括:经名、卷数、译撰者、译撰时间、著录情况、主要版本、译撰者小传、序跋题记、篇章结构、内容大意、思想特点、资料来源和研究状况等。此外,还有经典源流的叙述,不同文本的对勘,史实的辨正和补充等。《提要》采用总别结合和随文作释的方式,对原著加以解说。其中,对原著内容的解说,分为总说和别释两部分,前者概括性地说明它的主旨要义,后者依照原著的结构,对各章各节分别予以阐释。对于难读难解的佛教术语,以及具有特定含义的概念和命题,尽量用通俗的语言加以解说,以利于学人理解原文;在用白话文讲解原典的同时,择要引证和辑录重要的论述与史料,藉此保存大量珍贵的原始资料。
《大藏经总目提要》作为一部系列丛书,它的最初成果是1992年11月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佛典精解》。《佛典精解》是《大藏经》中佛教文史典籍的解说,由于这些典籍是研究佛教必读的入门书,最切实用,故最先撰出。《大藏经总目提要》的体例和写法,也是在撰作此书的过程中,不断摸索、改进、完善而确定下来的,并由此形成了一套具有独特体系结构、叙事风格的佛典分类法和诠释法。《佛典精解》出版后,曾获“1992—1993年度全国古籍优秀图书二等奖”,被学术界和佛教界称为“研究中国佛教的基本工具书”。
2006年,《大藏经总目提要》中的《经藏》《文史藏》(此为《佛典精解》修订版)二藏,被列为“国家古籍整理出版‘十一五’重点规划项目”;2011年,《律藏》《论藏》二藏,被列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这反映了各方专家对这一重大项目的共同关注和期望,对此,我深感所承担的学术责任之重。钻研原著,廓清疑难,抉择会通,解文释义,始终是撰写《提要》的宗旨。一般来说,我对每部原典的阅读至少在三遍以上,艰深的著作或篇章更是反复研读,并采用将同本异译或同类文献作对勘的方法,来彻究文句的含义。同时,也广泛借鉴和吸收古今中外的研究成果,抉择取舍,集百家之长,成一家之言。力求在准确领会原意的基础上,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对每一部原典作出通俗、确切的解说。
在历经三十五年(从1983年6月至2018年12月)的潜心研究与艰难写作之后,《大藏经总目提要》四藏十册终于告成,并分作四次陆续出版,每次各出一藏。现今出版的《大藏经总目提要》全书,除各藏初首的内容介绍、自序和凡例,做了统一之外,正文与出版是基本相同的。目前,我正在以人生之余力,撰写大乘经藏的解说,作为已出《经藏》的续编。大乘经藏卷帙浩繁,仅唐玄奘译《大般若经》一部,就有六百卷,自古以来被学者视为畏途。我已是年过七旬的老人,虽有几十年专业知识的积累,但要攻克这一难关,仍需花六年左右的时间,再写三卷或四卷,才能最终完成此项前所未有的重大学术工程。千百部佛典所涉及的知识是浩瀚无边的,而我个人的精力和学识是毕竟有限的,因此,书中所述仍会有不足与疏误之处,祈请读者批评指正。
《大藏经总目提要》的撰写和出版,得到了许多学术界前辈、同行和友人的鼓励与帮助。其中有: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方立天(已故);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杨曾文、李富华、黄夏年、金泽;北京大学哲学系楼宇烈;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叶小文;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院牟钟鉴;中国佛教协会卢浔;南京大学图书馆洪修平;复旦大学中文系陈允吉、陈尚君;复旦大学哲学系王雷泉;复旦大学古籍所郑伟宏;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葛兆光;复旦大学文科科研处左昌柱;复旦大学出版社高若海、贺圣遂;上海师范大学哲学学院方广锠;上海大学文学院林国良;上海古籍出版社罗颢;浙江省科技信息研究院刘京民等。在此,谨向他们致以由衷的谢意。
陈士强 2020年11月27日于复旦大学
四、凡例 (一)《大藏经总目提要》(以下略称《提要》)是一部综括历史上刊行的各个版次的汉文《大藏经》收录典籍,分类编制并逐一详解的提要。所收录者,不仅包括汉文《大藏经》(如《丽藏》《宋藏》《金藏》《元藏》《明藏》《嘉兴藏》《清藏》《频伽藏》《大正藏》《新纂续藏经》等)中的佛典,而且也包括少数隶属于藏文《大藏经》、巴利文《大藏经》,以及在藏外单本流通的佛典。
(二)《提要》分为《文史藏》《经藏》《律藏》《论藏》四藏。其中,《文史藏》为《大藏经》中的佛教文史类典籍的解说,总收汉传佛教史籍,兼收藏传佛教史籍;《经藏》为《大藏经》中的小乘经藏的解说,总收汉译小乘经;《律藏》为《大藏经》中的小乘律藏和大乘律藏的解说,总收汉译小乘律(包括巴利文律典)、大乘律,兼收汉地撰作的各类戒律学著作;《论藏》为《大藏经》中的小乘论藏和大乘论藏的解说,总收汉译小乘论、西域小乘集传(小乘论的附属)、大乘论、西域大乘集传(大乘论的附属),兼收汉地撰作的有代表性的大小乘论疏。各藏对所收的典籍,按“部”(大部)、“门”(相当于“章”)、“品”(相当于“节”)、“类”(指子类)、“附”(指附录)五级分类法,编制目录,以便查阅。
(三)《提要》对收录典籍的解说,大致包括以下内容:(1)书名(包括全称、略称、异名)。(2)卷数(包括不同分卷)。(3)译撰者。(4)译撰时间。(5)著录情况。(6)主要版本。(7)译撰者小传。(8)序跋题记。(9)篇目结构。(10)内容大意。(11)思想特点。(12)资料来源(或同本异译)。(13)研究状况等。此外,还有经典源流的叙述,不同文本的对勘,史实的辨正和补充等。各大部之首均有导读性的《总叙》,综述本部典籍的门类、性质、义旨、历史、收录情况和备考书目。
(四)《提要》对收录典籍译撰时间的介绍,一般是根据译撰者或相关人士在当时撰写的序跋、题记、奏表等原始资料上所署的时间,佛经目录、编年体佛教史和其他史书上的著录,予以确定的;也有的是根据译撰者的活动经历,原著叙及的人物、典籍、事件、称谓、用语,以及已知撰时的他书的征引等,加以推断的。至于称一部典籍,为某人“译”或“撰”,乃至“编”、“述”、“著”、“集”、“辑”、“录”、“刊纂”、“编集”、“修撰”等,一般均依照原著上的题记写录。若题署与实际情况不符,则另出考证。
(五)《提要》对收录典籍主要版本的介绍,包括:(1)《丽藏》,指高丽高宗朝重刻的《高丽大藏经》。(2)《宋藏》,指南宋刻印的《安吉州思溪法宝资福禅寺大藏经》。(3)《金藏》,指金代刻印的《解州天宁寺大藏经》(又名《赵城金藏》)。(4)《元藏》,指元代刻印的《杭州路余杭县白云宗南山大普宁寺大藏经》。(5)《明藏》,指明代刻印的《永乐北藏》。(6)《清藏》,指清代刻印的《乾隆版大藏经》(又名《龙藏》)。(7)《频伽藏》,指近代铅印的《频伽精舍校刊大藏经》。(8)《大正藏》,指日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铅印的《大正新修大藏经》。(9)《新纂续藏经》,指日本国书刊行会排印的《卍新纂大日本续藏经》(此藏是在日本京都藏经书院编《卍续藏经》的基础上增修而成,台北白马经舍印经会影印本易名为《大藏新纂卍续藏经》)。(10)《南传大藏经》,指台湾元亨寺妙林出版社1990年10月起出版的《汉译南传大藏经》。
(六)《提要》各藏都有译撰者小传,内容包括:姓名(或法名)、生卒年、字号、俗姓、籍贯、主要经历、译籍或著述,以及生平史料等。凡有二部以上著作被编入同一藏的,其生平事迹放在第一部著作中予以叙述。只有《论藏》中,大乘中观派、瑜伽行派主要代表人物的事迹,是在部首的“总叙”中也叙及的,这是因为“总叙”类似于专论,须有内在的完整性。此外,由于各藏撰于不同时期,故后出的《律藏》《论藏》,对前出的《文史藏》《经藏》中的有些译撰者小传,略有修改。
(七)《提要》对收录典籍内容的解说,包括定义性概说和原文广解二部分。前者概括性地说明它的主要内容,后者依照原著的结构,对各个篇章层次,分别予以诠释。若内容的分支繁多,一般均分条缕述;有时为节省篇幅,也有若干条合作一段的。在用现代语作解说时,引证和辑录原著中重要的史料和论述,藉此保存有价值的文献资料,以供研究。由于各种佛典之间,有许多内容是反复讲述的,故《提要》在对不同典籍的相同内容作解释时,有时也不得不作相同或相近的表述,以便与原文相一致。
(八)《大藏经》收录典籍的原文,是没有标点符号的,《提要》在引录时,作了标点。引文括号中的字句,绝大多数是笔者为便于读者理解原文而加的,只有少数为原著中的夹注,特标“——原注”,以示区别。引文之末,均标注原版上的卷次、品名和页码(若一篇之中,引文较多,则只注明卷次)。
(九)汉译佛经是在不同的时期,由不同的译师陆续翻译的,其中涉及的佛教术语数以千计,同一名词翻译各异,艰深难懂。如“五蕴”又译“五阴”;“十二处”又译“十二入”;“十八界”又译“十八持”;“集谛”又译“习谛”;“灭谛”又译“尽谛”;“心所”又译“心数”;“受阴”又译“痛阴”;“六触”又译“六更乐”;“无表色”又译“无教色”等。此外,藏经中还有大量的通假字和同音异写字,如“蓄”又作“畜”;“花”又作“华”;“燃”又作“然”;“狮子”又作“师子”;“安稳”又作“安隐”;“嗔”又作“瞋”;“和尚”又作“和上”;“毗尼”又作“比尼”;“犍度”又作“揵度”;“辩”又作“辨”;“沉”又作“沈”等。对此,《提要》一般均依原本的文字写录,不作硬性统一。同时,在引用时,适当加注别称(如“又名”、“又称”)、异译(如“又译”、“音译”、“意译”),以作触类旁通之用。对佛教术语的解释,一般采用先以简短的现代语说明某一术语的义旨,然后引征原文,予以阐解的方式展开。
(十)藏经中的篇章,有些有标题,有些则没有标题。凡属原著已有的标题,引用时,一般外加书名号;凡属原著没有,笔者为提示纲目,根据原文拟立的篇章和段落的标题,一般外加双引号或附出说明。此外,由于有关标点符号的用法,历来有所不同,《提要》各藏中的标点符号,都是与当时的用法相适应的,为保持原貌,暂不改动。
(十一)《提要》对所收典籍的部卷,一般均用汉字数序表述,以便与古代原著上的字句相一致;唯有《律藏》中的一些表格,因受版心大小的限制,是用阿拉伯数字表述的。
(十二)为简便起见,除少数例外,《提要》中的目录与正文一般直书朝代的名称和僧人的法名,而将朝代的“代”字、僧人法名前的姓“释”字略去,如“梁代释僧佑”简称“梁僧佑”、“唐代释智升”简称“唐智升”等。
五、参考书目 [1] 陈士强. 大藏经总目提要[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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